《国史大纲》读书笔记——我的追梦和寻根之旅1、缘起我相信因缘。就像茫茫人海,每个人一生遇到的不过数千,真正能够成为朋友知己的更少。这数十亿分之一的概率之中,除了偶然和随机因素以外,还有偶然之中的必然。人和人之间,极有可能因为某一极微因素的干扰,而让两者的道路南辕北辙,就像两条起点没有相交的射线一样,随着时间的推移渐行渐远;或者因为众多因素的聚合而相遇、相见。我相信我和《国史大纲》的缘分必是诸多极微因素的叠加所致。试想,如果没有空闲时间、没有受到朋友的影响、没有来无锡(作者钱穆祖籍无锡,多增一分好奇)、没有学中医、没有因为学中医而对中华历史文化产生兴趣……这诸多的“因”互相叠加,甚至在这“因”的背后也有“因之因”,共同聚合产生了这个“果”。我愿意把这所有的“因”和“果”共称为缘分。缘分使然,我读了一遍《国史大纲》。买入《国史大纲》是在一年前,具体的日期已在我头脑中淡去,大约是在2017年初。其实在买进本书之前,出于习惯使然已在豆瓣查找,尝试一窥先行者对此书的评价,毕竟谁也不是有大把金钱和时间用来浪费。当然,《国史大纲》怎会令人失望呢?即便掺杂少许贬抑,在我看来也不过是吹毛求疵而已。2、钱穆对于大家,不敢妄作评价,何况我没有评价的资格。姑且借扉页上的作者介绍,拿来一用。钱穆,字宾四,江苏无锡人,1895年生,1990年8月逝世。历任燕京、北大、清华、西南联大、华西、江南各大学教授,创办香港新亚书院。著有《国学概论》、《先秦诸子系年》、《周公》、《墨子》、《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》、《国史大纲》、《中国历代政治得失》、《政学私言》、《论语新解》、《庄子纂笺》、《朱子新学案》、《中国学术通義》、《中国学术思想史论叢》、《中国文学论叢》、《雙溪獨语》、《晚学盲言》、《师友杂忆》等约六十种书。《国史大纲》生于战乱年代,钱穆先生出于对国家命运的深切忧虑,出于对动乱年代的深刻思考,出于对民族文化的深厚热爱,先生在“为往圣继绝学”的基础上,抱有一颗“为万世开太平”的雄心壮志而作。从简介中可以见到,钱穆先生通晓中华数千年文化,详知历史脉络。四书五经,先秦各家经典,无不精熟。先生之名无需我等在此褒扬,而今先生的历史地位就是对其成就最好的认可。不得不说,对于钱穆先生,我还需要进一步了解,仅凭《国史大纲》当然远远不够。未来长途漫漫,又有几人能够继承到先生的“绝学”?3、信念而今许多书籍,往往粗制滥造,多为迎合大众审美口味而作,甚至常常显示出曲意逢迎的卑劣姿态。为了博取大众的眼光,标题力求新奇,内容追求通俗怪诞,甚至为了卖书而卖书而不得不将几句简单的论断翻来覆去的陈述,仿佛书籍的主体成了数学考试中的证明题。《国史大纲》当然不同于许多一般的书籍。开篇即提出对于读者的要求。钱穆先生没有丝毫向读者低头的信念,相反,先生希望借开篇来筛选读者——如若不具备我开具的条件,还是尽量不要浪费你的时间、精力和金钱了。钱穆先生提出凡读本书请先具下列诸信念:一、当信任任何一国之国民,尤其是自称知识在水平线以上之国民,对其本国以往历史,应该略有所知。否则最多只算一有知识的人,不能算一有知识的国民。二、所谓对其本国以往历史略有所知者,尤必附随一种对其本国已往历史之温情与敬意。否则只算知道了一些外国史,不得云对本国史有知识。三、所谓对其本国已往历史有一种温情与敬意者,至少不会对其本国已往历史抱一种偏激的虚无主义——即视本国已往历史为无一点有价值,亦无一处足以使彼满足——亦至少不会感到现在我们是站在已往历史最高之顶点,此乃一种浅薄狂妄的进化观。而将我们当身种种罪恶与弱点,一切诿卸于古人。此乃一种似是而非之文化自谴。四、当信每一国家必待其国民备具上列诸条件者比数渐多,其国家乃再有向前发展之希望。否则其所改进,等于一个被征服国或次殖民地之改进,对其国家自身并不发生关系。换言之,此种改进,无异是一种变相的文化征服,乃其文化自身之萎缩与消减。并非其文化自身之转变与发皇。“因果报应”并非宗教一家之言。若细细留心,每个人生活中随处可见,在此毋庸赘言。简言之,...
发表评论取消回复